前程也差点被那个逆子牵连!你这么闹,是生怕别人听不见,怕别人不知道咱们家里的事情?”

张氏哑然,惊慌道:“老爷是不是弄错了?大公子从小就很乖,怎么会去赌博呢?老爷,来人说清楚了吗?真的是大公子欠的债,不是二公子?”

连嘉良跟连嘉颖都在书院念书,不是连嘉颖冒充她的儿子给别人签下的借条?

“都这个时候了,还想把责任甩给别人?从今天开始,你也别出这个院子了,好好反思吧!”

教养子女本来是当家主母的责任,但张氏生下连嘉良后不忍心抱到秦氏膝下养,她跟连方屿青梅竹马,连方屿出面跟秦氏商量,秦氏干脆让所有的庶子女都跟着自己的姨娘,教养不好,也省得去挑她的毛病。

如此连方屿没了怨恨的人,只能吧脾气发在张氏身上,张氏有再多委屈也只能自己担着。

“谁都不准去给他送东西!”

连方屿对连嘉良寄予了多少厚望,现在就有多生气,张氏心疼,也只能私下里偷偷地派人去给连嘉良送点吃的喝的。

这个季节,祠堂里跟冰窖没什么区别,甚至比冰窖还要冷,连嘉良缩在角落,冻得快没了知觉。

连穗岁悄悄来到他身旁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
连嘉良突然惊醒,吓得差点儿跳起来!

“嘘,大哥,是我……”

连穗岁点了一盏灯,把手里提着的食盒打开。

“我来给你送吃的。”

连嘉良饿得前胸贴后背,立刻端过来往嘴里塞。

“还是三妹对我好……”

“那个,大哥,我问你个事儿呗……”

连嘉良已经被打蒙了,身上的伤口还往外渗着血,又被饿得头晕眼花,这个时候问他什么他都会回答,只要赶紧把他弄出去,祠堂是放牌位的地方,根本就不是人待的。

“你说!”

连穗岁捋了捋思路,开口问道:“你跟那位祁公子是怎么认识的?”

这个问题秦氏也问过了,他不假思索地答道:“在书院认识的,一开始我俩不熟,后来他知道我的身份,我俩慢慢就熟了。”

连穗岁哦了一声。

“那你又是什么时候染上的赌博?”

“这也没多长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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